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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江河又是苦笑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道！这是你们的工作，不是我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男警察又问：“车上有你的照片，你又不承认是自己杀的，那么我们很有可能相信，有某个人正在陷害你。你觉得，谁最有这种可能？你最近和谁结怨过？”

    周江河很为难，要不要把周民和郭正说出来。

    “有是有几个，但我认为这种陷害的手段，不像是他们的风格。杀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，来陷害我？”

    男警察手指关节敲敲女警察的笔记本，提醒她着重写好接下来周江河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周先生，请你说出，谁会陷害你。这对破案很有帮助，既可以给你洗脱罪名，也可以为死者昭雪！”

    周江河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说了：“周民，郭正，还有潘飞凡，最近跟我都有矛盾。”

    “周民？”男警察不了解，“他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周氏集团公司原董事长。”周江河回答。

    “他现在不是了吗？”男警察刨根究底的问，让周江河十分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不是了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他没能继续当董事长，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有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郭正，是不是肥料大王郭正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警察在休息室差不多盘问周江河一个小时，把周江河问的身心俱疲，好像他真是个杀人凶手一样。

    最后，男警察站起来，跟周江河握手。

    “周先生，谢谢你的合作！在我们查清楚真正的罪犯之前，请你务必随叫随到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周江河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两位警察离开。

    周江河特意伸出手：“谢谢你给我咖啡！”

    女警察受宠若惊：“呃……不用谢！是你的秘书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周江河跟女警察握手，感觉女警察的手冰凉冰凉的，好像在发抖。

    休息室的门打开，周江河方向周舟、范莉莉、田莲莲都在门口等候。

    周江河露出轻松的笑容：“你们不跟白沙和史飞喝了？薛镇长、潘伟杰他们呢？”

    周舟说：“白沙说在办公室喝不爽，带其他人去开箱吃饭喝酒，一会儿我们也要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该吃个饭，庆祝一下。莉莉，”周江河说，“记得给悠悠打电话，叫她和晓晓还有我师傅师兄都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周总。”范莉莉瞄了瞄警察离开的背影，小声问，“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，虚惊一场！”周江河安慰道。

    周舟把周江河拉进休息室，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，你怎么会是杀人嫌疑犯？”

    周江河摊开两手，表示无奈。

    “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。警察在死者的汽车上发现了我的照片，由此可以判断，有人故意陷害我。”

    “周民？郭正？”周舟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周江河不敢下定论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不知道！我也怀疑是他们，不过没有十足的证据。而且，我认为，郭正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周舟问。

    周江河头脑里回忆刚才的几张照片。

    “郭正要陷害我，也会选择一个跟我有关系的人，但是死者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出租车司机！这不是郭正的风格。漏洞太明显了！谁会杀了人之后，愚蠢的把照片遗落在杀人现场？郭正才不会布置这样有损他智商的现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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