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手里拿着刚才点烟的打火机,一小枚纯黑哑光的打火机,在他手指间来回转动,冷不丁地说了一句:“昨晚回祝家,被打了。” 在盛唐的时候,他拽过她的右手,当时她一点事都没有。 回去的路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,保镖会告诉司徒,但实际上没有。 那只是在祝家发生了什么。 祝鸢微愣,没想到盛聿一猜就中,这男人的心思太敏锐了,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。 “去医院。”盛聿点了触控屏,将声音传到前排示意司徒。 祝鸢连忙坐直了,朝着前边喊道:“不用了,我家里有药酒,擦一擦就好。” 说完话后,她又缩回到角落。 很明显的排斥,从他松开之后到现在,一眼都没看他。 盛聿把玩着打火机,唇角勾起一抹冷嘲,“司徒,送她回去。” 车子停在祝鸢住的小区,是她从戏剧学院毕业后在外面租的房子,当时这房子签了合同是要租两年的,她一次性交了一年的房租,只是年轻她被祝家认回去之后就没住过了。 一般的住宅区,算不上老破小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祝鸢推开车门,正想一走了之,想了想还是侧头打了声招呼:“聿少,我先回去了。” 盛聿从烟盒里倒烟的手一顿。 聿少…… 车门关上。 他抽出一支烟,眉眼透着一股令人不易察觉的阴沉。 慢悠悠地抬眸看向隐匿在昏暗光线中的民国女学生装扮的祝鸢。 烟被掐成两截。 烟丝洒落。 他收回视线,拿起座椅上那张欠条,【祝鸢】两个字被沾着口红的指印覆盖了。 悠悠的晚风吹进车厢内。 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从指印飘散开来。 回到家之后,祝鸢想起车上的那一幕仍是惊魂未定。 盛聿太危险了。 当晚她做了个梦,又梦到两年前的那一晚,她被男人拆骨入腹,可是男人的脸上仿佛有一层雾气笼罩着,她怎么都看不清楚。 她挣扎着要醒来,忽然雾气散开,她对上一双充满危险气息的眸子。 祝鸢受到惊吓睁开眼睛。 原来是梦中梦。 大概是真的被盛聿吓到了,才会做这样的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