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强摸了摸她的脑袋,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松花江,“这鱼啊,是死的,这钱啊,是活的。” “咱把钱撒出去,是为了钓更大的鱼!” “走!回家!今晚整顿杀猪菜,咱得好好庆祝庆祝!” 揣着那三千六百多块钱的零头,三人赶着大黑骡车回到了月亮湾的新房大院。 这一路上,郝红梅那嘴就没停过,哼着树上的鸟儿成双对~~~ 调子都跑到姥姥家去了,但那股子高兴劲儿,连路边的野狗都被感染了都得跟着汪汪叫两声。 “快快快!卸车!” 王强跳下来,虽然背上火辣辣的疼,但心里美啊,要把那几个空筐搬下来。 “放那!你别动!” 苏婉和郝红梅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嗓子,吓得王强手一哆嗦,筐差点砸脚面上。 “咋了这是?我还没残废呢。”王强哭笑不得。 “刚擦了药,你是想让那皮肉再开裂啊?” 苏婉白了他一眼,走过来像赶苍蝇似的挥挥手,“去去去,进屋歇着去,当你的大爷,这点活儿我和红梅包圆了。” “就是!哥,你现在是咱家的重点保护对象,要是碰掉一块皮,我和嫂子都得心疼半天。” 郝红梅嘻嘻笑着,单手拎起两个大筐,跟拎小鸡仔似的,“看我的,走你!” 王强无奈,只能背着手,像个旧社会的地主老财一样,晃晃悠悠进了堂屋。 屋里亮堂,收录机一开,邓丽君那软绵绵的歌声流淌出来。 王强往太师椅上一瘫,听着外面锅碗瓢盆的交响曲,心里头那个舒坦。 没一会儿,肉香味儿就顺着门缝钻进来了。 今晚这顿,是正经的杀猪菜。 虽然不是刚杀的猪,但这野猪肉经过苏婉的巧手腌制,那是越放越香。 苏婉在东偏房的灶间里忙活,大铁锅烧得滚热。 切得巴掌大的五花肉,先在水里紧一下,然后下锅煸炒出油,再把自家积的酸菜切成细丝倒进去。 “滋啦——” 那酸菜吸饱了油脂,瞬间变得油润透亮,再加上那颤巍巍的血肠、粉条子,还有冻豆腐,咕嘟咕嘟炖上一大锅。 郝红梅负责烧火,火光映得她满脸通红。 “嫂子,再切点蒜泥!多放香油!哥爱吃这口!” “知道了,少不了他的。”苏婉笑着切蒜,“你个馋猫,是你爱吃吧?” “嘿嘿,我都爱吃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