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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要命的是，她如果做点什么事情，用一个精神分裂症就可以搪塞过去了。

    反正，沈锦茹的人生是毁掉了。

    如果她从监狱里出来，依照她那种阴恻恻的性子，岂不是要变本加厉的报复她？

    牧凛清楚云歌在担心什么，他给了她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：“她是精神分裂症也不要紧。关键是要看她在案发当时，是不是犯病了!如果是，那就没办法了。如果不是，她是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法律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们审讯她的时候……觉得她是不是在案发当时发病了？“

    “没有。在案发当时，她的思路清晰。虽然是激.情杀人，但是她并不是发病的。”牧凛唇角微微的扬起了个漂亮的弧度，“沈锦茹的这个案子是板上钉钉了。对方是掀不起什么大浪的。她的口供清晰，思维一点都不混乱。如果当时她发病，是不会留下这种口供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沈锦茹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是个精神病？”云歌一下子就言重了重点。

    那就是江怜青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潜在的精神病，却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沈锦茹。

    而，事到如今了她担心自己的女儿会死掉，所以，才会说出这个消息来，让别人来营救沈锦茹。

    如果顺利，沈锦茹就逃出生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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