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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还不知道自己一直想死死坚守的那个秘密，陆云歌早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。

    只有她自己还蒙在鼓里。

    “牧队……女警官但凡问到这个问题，沈锦茹都拒不回答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，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牧凛。

    而，牧凛手中一直拿着林梦娇刚才提供的那个笔记本翻阅。

    听到同事的求救，他把缓缓地合上了本子。

    “你的杀人动机是想要隐藏一个什么大的秘密吧？”牧凛双手合十放在桌边，淡如水的目光落在沈锦茹的脸上，“我觉得你大可不必隐瞒了！因为这个秘密已经并不是秘密了！这个笔记本里写的清清楚楚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晃了晃手中的笔记本:“要看么？”

    沈锦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笔记本，显然在怀疑。

    “我帮你念几句。入伍体检当天，宋医生调换了战承欢和陆云歌的血液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上面没有多少内容，只是有一些不太成熟的猜测。

    这句话是根据那些七八散的猜测拼凑而成的。

    目的就是想引沈锦茹说出动机。

    当沈锦茹听到这头一句话，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了:“别念了！我交代！我交代……”

    当她一直都想要保守的秘密，突然之间在别人面前变成了透明的。

    她的坚持就变得毫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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